足喝了两杯酒的他,已经将所有的秘密都摊在她的眼前。
他扣住苏星河的手腕,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:
“上次我们都被下了药,身不由己,但今天我很清醒,而且你无法说谎。”
声音沙哑,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:
“所以,想吗?”
苏星河的视线与他交汇,心跳几乎要冲破胸腔。她想说不,但药效未过,她根本不敢轻易张嘴,生怕又说出什么更可怕的话来。
抿紧嘴唇,最终还是没出声。
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,纯棉的料子在她的掌心已经皱成一团。
她有些害怕,有些陌生,但不知为何,此刻的她一点也不想拒绝。
顾寒川抬手扣住她的腰,在她的尖叫声中将她抱起迎向自己,嘴角一勾:
“不用回答,我已经知道了。”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!”苏星河嗔怒。
“嗯?”顾寒川点头假装附和,等她自己坦白。
“我就是那个意思!”苏星河咬紧嘴唇,最不想说出来的话还是控制不住从嘴边跑了出来,脑子里又把苏四宝骂了一个遍。
“苏星河。”
“嗯?”
“专心点儿。”
顾寒川用手掌扣住她的后颈,力道温柔却不容抗拒,然后低头,深深地吻了下去……
一夜漫长。
长得似乎要连起五年的过往。
又短的让终于毫无隔阂的两个人不想醒来。
旖旎的深夜,只有楼上的苏四宝不停地打着喷嚏。
“啊嚏!啊嚏!”
也不冷啊,怎么喷嚏打不停,不会是感冒了吧?
苏四包困惑的用小胖手指头搓了搓鼻子,然后捏起被子又给自己掖得严实了点儿,翻了个身。
第二日。
天刚蒙蒙亮,苏星河的电话便嗡嗡地响了起来。
她的意识只回归了一秒,便抓着手机再次沉沉睡了过去。
下一秒,一条结实的手臂自苏星河颈后伸出,探出手,修长的指节按下手机的接通键,手机里传出焦急地声音:
“星河,不好了,工地这边来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