赧然地说道：“有这等事？房兄！实不相瞒，我近来一心专注于修炼，甚少外出，即便出门，也是乘坐轿子或马车，故而未曾留意周遭景象。”
房玄龄微微点头，继而又关切问道：“长孙兄，你这修炼进展究竟如何了？可曾入门？”
长孙无忌轻叹了口气，无奈道：
“唉，别提了，那修炼的基础我尚未能完全领悟透彻，谁能想到这修炼竟需涉猎如此众多前所未见之物，单是那些主要的穴窍与筋脉之名，我都还未能全然记熟呢！”
言罢，长孙无忌转首望向房玄龄，问道：“房兄，你在修炼之途又进展几何？”
房玄龄亦苦笑回应：“哎，与你相差无几，我往昔亦从未接触过这些，自是颇为吃力。”
二人沉默片刻，房玄龄似是想起什么，又低声说道：“房兄，你说李靖、程咬金、尉迟敬德这三位，是否已然走在你我前头了？”
长孙无忌略作思忖，分析道：
“李靖，那必定是无疑了。他本就是武艺高强之人，于此类事物定有所涉猎，知晓颇多。至于程咬金与尉迟敬德，却未必了。此二人不过是身强力壮，擅长些寻常的把式套路罢了。”
房玄龄眼珠一转，提议道：“那要不咱们前去问问老程？”
长孙无忌颔首赞同：“可以，我亦对此深感好奇。”
于是，二人轻手轻脚，极为隐秘地行至程咬金身旁，唤了一声：
“老程？”
程咬金听得身后有声，转身一瞧，见是房玄龄与长孙无忌。
“你俩找俺作甚？” 程咬金瓮声瓮气地问道。
“我二人不过是想问问你如今这修炼进展得如何了，也好交流一番心得。” 房玄龄笑着回应。
“噢，是吗？” 程咬金挠了挠头。
“那自是肯定。” 长孙无忌点头应和。
“俺老程脑子不太灵光，有点笨，如今才刚刚入门，费了好大劲儿才勉强打通十个穴窍罢了！”
程咬金微微赧然，边说着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那圆滚滚的大肚子。
房玄龄与长孙无忌闻听此言，惊得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将出来。
心中暗忖：这般修为居然还说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