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笙接过,还是礼貌地说了一声,“谢谢。”
“我们之间的关系,不用说谢谢。”
“我们,”姜笙边刷牙边嘟嚷着,“能有什么关系?”
“睡觉的关系。”
“咳咳,”姜笙剧烈咳嗽了起来,
傅寒声拍了拍她的肩,“牙膏水有这么好喝?”
姜笙咳的更厉害了,推开了傅寒声的手,“没,没事。
你先出去吧,我,我一个人刷牙。”
傅寒声这才离开,只是走到浴室门口,还是提醒了一句,“洗漱完了叫我,我抱你出来,不然又跌到。”
“已经适应了,能站好,不会跌倒了。”
傅寒声在浴室外站着,等她。
姜笙洗漱完后,扶着洗手台和墙壁,艰难地走了出去,
看到浴室外的男人,她索性扶住了他,“吻痕太多了,惹人遐想。
有没有围巾?
我得遮一遮。”
“你现在是男人,”傅寒声也怕她热着,“女人身上吻痕多了,可能会被当成不知廉耻又风骚的鸡;但男人身上吻痕多点,在别人看来是你吃得好,身经百战让人佩服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男尊女卑思想根深蒂固,历史悠久,总有些封建残余还没死透。”
姜笙试图去理解这句话,傅寒声已经抱起她,将她放在了床上,
“你要干什么?”姜笙问,
傅寒声抓着她的脚腕往下一拉,开始给她上药。
姜笙“!”
姜笙羞得紧紧闭上了眼睛,“我好歹是女孩子啊,你怎么就这样,一点也不避讳了。”
“你不还把我当你妈?”傅寒声没好气道,“还需要避讳吗?”
“虽然是妈妈就没关系,但是!”姜笙单手捂唇才没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,“但你是男妈妈,这是有前缀的。”
“原来你还知道我是个男的,难得难得。”
……
上完药,两人一起出了酒店,去找餐厅吃饭了。
只是到餐厅时,偶遇到了许真珠。
许真珠看到他们,没之前第一次见面那么高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