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那个意思，我……”
“我都明白，”姜笙打断了他要说的话，选择了理解，“这很正常。
没人能接受，一个二手货。
更何况，我这二手货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，一点都不值得。
就连暧昧，也未必配得上你。”
姜笙低下头去，肉眼可见地难过，却还是强颜欢笑，不想给谢筝压力，不想让他觉得负担。
可谢筝并没有嫌弃她的意思，见她难受，好似要走了，他这才道出自己的心声，“难道不是你嫌我脏吗？！”
姜笙停下了脚步，回头看向了谢筝，“我怎么会嫌你脏呢？我那么喜欢你。”
“如果你不嫌弃，为什么不肯跟我睡？”谢筝红了眼眶，“我对你那么好，比他们都好，
可你给了曾经欺负过你的厉修燃，原配身份！
你还给了对你有偏见的傅寒声，你的第一次。
你甚至还爱过时魇。
那我呢，我算什么？”
“我可以跟你睡啊，”姜笙说，“不是答应一起睡吗？”
“是那个睡吗？”
姜笙低下头去，不敢再说话了。
因为她不可能跟谢筝做到那一步，她不敢，也害怕。
被发现女孩子身份，那对谢筝是欺骗。
被发现是姜青黎身份，肯定会被谢筝怀疑她接近他，对他好的目的。
到时候她肯定会很危险。
姜笙的沉默，也只会让谢筝更加肯定，姜笙就是嫌他脏。
其实谢筝不嫌姜笙脏，他只是希望，姜笙能只喜欢他一个人，而他也会只喜欢姜笙一个人。
这样，难道有错吗？
还是说，他这颗烂白菜不配拥有1v1的感情？
他明明都已经为姜笙收心收身了，为什么姜笙不可以呢？
而姜笙想的是，
她跟谢筝目前的关系，横跨不了那一个月保质期。
一个月保质期在她看来，其实她在谢筝心里又没那么重要，
至少没有重要到，她可以坦白自己的身份。
“我知道了，”姜笙最终还是妥协了，“做回纯洁的朋友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