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了,好像也是会不开心的吧。
所以自私一点也没关系,至少不会受伤,不是吗?”
“你都懂,只是你的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的快乐上,而别人的快乐是建立在自己的快乐上。”
“所以我才总被叫智障。”
“这不是智障,不管是前一种还是后一种都无可厚非,都很好,都不该遭受冷眼与批判。”
“声哥……”
“茶快凉了,”傅寒声转移话题,提醒了她,“趁热喝,洗个澡,早点把衣服换了。”
“好。”姜笙打开保温杯,把姜茶几乎全喝光了。
喝完后,她正欲进浴室,傅寒声又一次叫住她,“换下来的衣服我替你洗了,你生理期不方便。”
“这,”姜笙的声音越来越小,“这怎么可以?”
“睡都睡过了,没什么不能洗,”傅寒声态度强硬,“还是你想要我跟你一起进浴室,等你把衣服换下来,我边给你洗衣服,你边洗澡?”
“那还是不用了!”姜笙的脸瞬间通红,“我,我换下衣服后,放桶里,但,
但是它会特别特别脏的。”
“谁的衣服不脏?”傅寒声淡淡道,“衣服不脏还用洗吗?”
“好像也是。”姜笙有些被说服了,这会进了浴室洗澡换衣服了。
姜笙洗完澡,换上新衣服,贴上姨妈巾后,这才出浴室,
室外倒是温暖,开了地暖,还有空调,很暖和。
“床上躺会儿,好好休息,别着凉,”傅寒声转而进了浴室给她洗衣服。
姜笙默默地上了床,这才发现这床上暖和和的,原来还铺了电热毯。
她躺在床上,感觉心里暖暖的,也更想妈妈了。
傅寒声真的跟妈妈一样好。
只是等傅寒声洗完衣服,晾晒后,姜笙摁着自己的肚子,脸色看上去有些苍白和虚弱。
傅寒声注意到了这点,走了过去,“怎么了?”
“开始疼了,”姜笙有气无力道,“每个月都会疼一次,很难受。”
傅寒声坐在她床边,搓了搓手,愣是给手搓暖和了,这才伸进被子里,给她揉肚子,“我给你揉揉。”
姜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