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金黄头发,脸上还戴着一副超级大的墨镜,几乎将大半张脸都遮挡得严严实实,让人难以窥探其真容。
两人一路上有说有笑,故意做出亲密无间、恩恩爱爱的模样,手牵着手,走进了一家颇有名气的咖啡厅。
在咖啡厅温馨而又私密的包间里,卓童军突然开口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,缓缓问道:
“你知道我们都是在孤儿院长大,可为什么我没有随苏院长姓苏吗?”苏郁微微抬眸,一双清澈的大眼睛中满是疑惑,轻轻摇了摇头。
卓童军轻轻叹了口气,继续说道:“我跟你们这些从小就进孤儿院的不太一样,我是十岁左右才被送进去的。
那时候我清楚地记得自己的名字,也记得自己的父母。所以,我没有跟苏院长姓。你,想听听我的故事吗?”
苏郁对卓童军昨日的全力相救一直心怀感激,此刻更是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,眼神中满是期待和感激。
卓童军微微眯起眼睛,仿佛陷入了对往昔的回忆之中,缓缓开口道:“我父亲曾经是一家国企化工厂的技术总工。
那年,正赶上国企破产工人大范围下岗的浪潮,厂里的其他人都忙着四处找工作,只为了能维持生计。
可我父亲却一心扑在另一件事情上,他一直在上访。因为他所在的工厂,被原来的厂长用极少的钱就买断了。
他觉得这是国有资产的严重流失,是触及底线的事情,而且对大量的下岗职工补偿也非常不合理。
于是,他精心撰写了材料,前往省城上访,希望能为工厂和工人们讨回一个公道。我母亲放心不下他一个人,就陪着他一起去了。
而我,则被寄养在亲戚家里。可是,有一天,我还没放学,就接到老师的通知,说我父母在路上出了车祸,两人都……不在了。”
苏郁听到这里,整个人愣住了,脸上满是震惊,过了好一会儿,才艰难地问出一句:“是意外,还是人祸?”
卓童军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,说道:“果然,我们是同类人,我的第一反应跟你一样,也觉得我父亲是被人所害。
可惜啊,那时候我太小了,说的话根本没人相信。我不停地说,说的多了,亲戚们也都不耐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