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奈地苦笑了一下,一边打开喷头开始洗澡,一边在心里默默盘算着,明天是先出门继续找兼职,还是先去父亲的单位打听打听家里的情况。
这一整夜,苏郁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踏实,耳朵时刻竖着,留心着客厅那边的开门动静,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各种不好的画面,就怕这套房的主人突然回来,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不好的事儿。
可事实证明,自己着实是想多了,霍骁昨天晚上压根就没踏进这个房间,估计是回自己家去住了。
第二天早上,大概8点多钟,苏郁就醒了,她在套房里绕了一圈,仔细查看了一番,这才完全确定除了她之外,确实没有其他人进过这个房间。
她不禁有些自嘲,看来自己还真是小人之心了,人家那么有钱,想必身边什么样的女人都有,不会稀罕对她做什么的。
苏郁回到自己房间的卫生间,用房间里自带的洗漱用品快速洗漱完,然后又背上自己破旧背包。在早高峰拥挤得如同沙丁鱼罐头般的“碾压”下,费了好大劲儿,终于到了城东的第二纺织厂。
到了纺织厂门口,她看到门口站着的保安,赶忙走上前去,脸上堆满了笑容,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师傅,我想跟您打听个人,咱厂里有个叫苏卫国的,您知道不?”
保安大叔大概40多岁的样子,人看着挺和善的,一听这话,立马笑着回答道:“有啊,他是咱们第二车间的车间主任呢,你找他呀?打他手机呗。”
苏郁一听这话,心里顿时止不住地狂喜起来,激动得连说话都开始嘴瓢了:“师傅,我是他河北老家来的亲戚呀,好些年都没联系了,所以也没他的手机号。
不过我知道他老婆叫席雅芳,对了,他是不是还有一个儿子呀?应该挺大了吧,十七八岁了吧?”
其实苏郁自然是能背出父母的手机号码的,可是她一来穷的没有手机,二来也不知道打电话该说些什么,她现在心心念念就想知道,自己家现在的地址,想偷偷回家看看。
保安大叔一听,来了里聊天的兴致,便接着话茬说道:“他媳妇是叫席雅芳,以前也是咱们厂的呢。
前些年工厂改革,她就提前下岗回家了。不过他家好像不是儿子,是个女儿吧?就上个月,我还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