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靠“聪明药”来完成工作。这种处方药在美国开起来很容易:只要告诉医生自己难以集中精力即可。
“回来美国开的?”
“当然。中国不允许滥用药物。”
“这算滥用药物?我们长年吃这个,我们又算什么?”nate觉得好笑。
“难道我们算人?”江明映反问,“你觉得宗先生把我们当人?”
“当然不是,我们只是这些旗子。”nate坦然地指着被丢在一边的旗子,“随时能被丢掉。”
江明映感觉药片黏在喉咙里。他仰头用黑咖啡灌下去。
nate又说:“嘿,嘿,adrian,你怎么突然多愁善感起来?如果你burn out,不如把位置给我。”
江明映唇角噙着一丝冷笑。
nate笑嘻嘻地说:“刚刚宗先生在电话会议里质问你,而你无话可说。”
江明映说:“贸易战叠加政策变动,这是没办法的事。”
nate却说:“但你试图再造一个罗桑县,很难成功,不是吗?至今为止,你没有帮宗先生赚到一分钱。adrian,承认吧,你完了。”
江明映反唇相讥:“我从来都不知道,你居然有权限了解宗先生的利润。谁给你的?”
nate急忙撇清自己:“我当然不会窥探客户的隐私。”顿了顿,他似笑非笑,“adrian,你并不比我聪明太多。我也拿哈佛的文凭,我会分析,会看,也会计算。”
江明映不理他。
nate又说:“adrian,你的资历比我久。只要你在一天,占着这个位置,就轮不到我上。但你始终没做出利润。既然如此,你为什么不主动退出呢?你把位子让给我,我可以在宗先生面前,为你美言几句。”他又笑了笑,“就算你不主动退出,我也会想办法把你掀下去的。”
nate转身离开。
门刚关上,银行的电话又进来,质疑江明映提交的产业利润。
江明映好说歹说,才让银行相信,宗先生的现金流依旧充沛,负债表非常健康,有得是钱。
挂断电话,有一个银行电话进来,邀请江明映面谈。
江明映答应了,紧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