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固定单子上吃吃喝喝,我们必须认清现实,必须吃尽千辛万苦,想尽千方百计,如果罗桑县是一个小岛,我们就要主动出海!赚到钱,活下去!”
会场一片死寂。
众人高高地抬起头,努力睁大双眼。
“诸位,现在欧洲能源危机,羽绒服订单供不应求——”
供应商喃喃自语:“那也轮不到我们啊。”他死死盯着罗璇。
罗璇猛地拉开红色羽绒服拉链。她把红色羽绒服脱下来,高高举过头顶,宛如一面红色旗帜。
“所以,我们要主动出击,去抢羽绒服订单回来!我们罗桑县集体作战,外面那些个体户,不可能是我们的对手!现在已经到了罗桑厂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,老单子不够吃,我们就去外面找新单子回来!大家都知道羽绒服的利润,我现在可以宣布,我已经谈妥了第一批羽绒服订单,我相信,很快就会有第二批、第三批!赚到钱,我们就分红,我们就发奖金,我们就给供应商结款!”
“为什么后来者居上,因为后来者又争又抢!”
供应商“啊啊啊”地尖叫起来,把白幅一丢,张开手臂:“出海!去抢市场!”
现场骤然爆发出潮水般的欢呼和雷鸣般的掌声,喧嚣声如同罗桑河水一股一股传出去,越传越远,哪怕是罗桑县最遥远的角落,都有欢呼声。
在很遥远的地方,不知是谁点燃了鞭炮,噼里啪啦的声音传出来。很快,在更多的地方点燃了鞭炮。
罗璇站在台上,举起一只手,高呼:“再造一个罗桑厂!”
无数人跟着喊:“再造一个罗桑厂!”
张东尧皱眉咂摸半天,总觉得眼前一幕颇为眼熟。
他想了半天,忽然想起从前读过的所有历史书,恍然大悟:
这是经济搞不起来,民众负担沉重不堪,需要转移矛盾,所以——
发动对外战争啊?
……
赵书记疑惑地站起身:“集体行为?抢单子?去哪里抢单子?”
张东尧下意识说:“去江西共青城,抢他们的外溢羽绒服订单。”
赵书记皱眉:“能抢来?”
张东尧下意识说:“共青城的外贸羽绒服订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