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是受人所托,来给你们两个当说客的。阿郑得罪了罗珏,你打定主意离婚,也算处理态度端正,在这里给罗厂长赔个不是,握手言和。”
赵明德搓着手。他想开口,面子上又有点挂不住。
显然是自持身份地位。
王永昌对着罗璇努努嘴:“老赵总,咱们的供应链虽然不全在罗桑县,但县里的人脉关系毕竟攥在人家罗厂长手里,你说两句软话,又能怎样。”
赵明德看了看王永昌,又看了看cythnia:“cythnia,是你托王永昌当中间人的?”
cythnia说:“是罗珏。”
“罗珏不恨我?”赵明德下意识重复:“她还托人协调我和她妹妹的关系?”
“罗珏是聪明人。”cythnia说,“不然你为什么挖她?”
赵明德摇头叹气:“唉,唉!这样的人才!那个蠢女人!”
他站起身,主动向罗璇走去,开口道了歉,承诺尽快离婚,又答应罗璇,此前他垫付罗桑厂工人十月份的两千万工资可以延后一年再收回。
延后收账几乎算割肉,赵明德满脸憋屈。
罗璇淡淡地说:“老赵总,我不会让你吃亏。”
意思是,后面会通过其他方式补回来。
赵明德这才安了心:“哪里哪里,算我赔罪。罗厂长,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……”
“我有。”罗璇直接说。
……
赵明德没料到罗璇这么直接。
他“啊”了声:“什么?”
罗璇直视赵明德的眼睛:“我坐罗桑厂厂长这个位置,得有新增量。老赵总,江西省共青城是羽绒服产业集群,他们此刻的羽绒服订单排到后年去,我呢,也不贪心。共青城做不过来的羽绒服订单,我全都想要。”
“你要抢外溢单子?”赵明德失声,“你知道多少地方盯着这些单子,准备‘分猪肉’?”
罗璇丢出几张牌,轻飘飘地说:“不抢,罗桑厂怎么办?罗桑厂欠着供应商12个亿货款,县里没能力兜底;工人集资我虽然认了,但现在工资都发不出去,工人肯定要闹。人不怕穷,就怕没希望。没希望,罗桑厂根本顶不住半年,准得支离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