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门槛的。”
她摊手:“所以我进来了。”
关系王扣上皮带,反问:“进来又如何?”
他大步走出去。
罗璇看着他的背影,咬了咬牙,再次追了上去。
……
关系王不理她,径直走进报刊亭。
报刊亭的卷帘窗户还拉着,折叠的褶皱里积了薄薄一层雪。报刊亭的门砰地关闭,卷帘褶皱里的雪被震得跳了跳,散掉了。
罗璇化身卫生巾,被用完就甩,结结实实地吃了个闭门羹。
她气得绕着报刊亭转了一圈,东看看,西看看,可报刊亭始终没有任何动静。正转着,有人拍她肩膀:“王老板在里面?”
罗璇恨声:“在。”她回头。
问话的女人套着破旧的羽绒服,面孔看起来有些年纪。她走到报刊亭门口,缓缓展开一张大硬纸壳垫在地上,慢慢躺了下去。
“冷。”罗璇提醒她。
女人没理她,掏出水壶喝了两口水,深吸一口气,“啊”地尖叫起来,中气十足,绕梁绵长,余音不绝。
罗璇吓得一哆嗦,急忙后退三步。
而那女人就这样躺在报刊亭的门口,扯起嗓子开始大哭大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