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起枪,不再和基安蒂对线,安德雷·卡迈尔将车往右靠,给出讯号。
“g,或许黑麦就是等着我们上钩。”降谷零在引导琴酒往更远的机场而去,“波本,你不会是在替黑麦打掩护吧!”降谷零说出了他的分析,“如果是这样,他们必定在下个分岔口冲到山路上。”就如刚说的一样,前车突破栏杆转入了山路,“什么!”
琴酒选择抄近路,“科恩,赶过去!”相信了波本的推测,但是去的不是更远的机场,而是在相同距离的两座国际机场之一,这就是赌运气了,但很明显他们赌错了。在进入山路后,安德雷·卡迈尔就调转方向往回走去,开了一段时间,下车喊车去了机场。
当他们意识到被耍了时,赤井秀一他们已经坐上了回美国的航班。“可恶!被耍了!”基安蒂不爽的骂道,降谷零倒是没有波澜,他现在要回去继续处理对接的事,倒是琴酒不知道在想什么,接了个电话后,直接独自开车走了,车都没给他们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