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,顿住脚步后两脸生无可恋,以极缓慢的龟速转过身来。
岑淮予:“手机借我。”
段之樾掏出手机,“干嘛?”
江晴笙把他电话都拉黑了,打不通,他只能拿段之樾的手机打。
凭着肌肉记忆在拨号栏输入她的号码,毫不犹豫地拨出去。
凭着忐忑的心情,等待着一声声“嘟”后能传来那道熟悉的声音。
须臾,电话接通。
“喂你好?”
温柔依旧。
在听到她声音的那一刻,岑淮予才有一种心安感。
他声音哑了,很沉:“笙笙,是我。”
江晴笙:“哦,接错了。”
下一秒,电话被毫不犹豫挂断,传来一阵急促的“嘟嘟”声。
如果不是页面显示通话时长7秒,他会恍惚到以为那是场梦。
在失去后倏然上演的不舍戏码,江晴笙没义务,且一点儿也不想陪他演了。
一场独角戏的落幕,舞台坍陷了,灯光散了,她这个无名演员,洒脱点离开就是了。
不必回头。
此刻氛围的凝重,叫段之樾和裴珩也不知该如何暖场。
两个人大眼瞪小眼,面面相觑了半天,裴珩突然说:
“要不让阿泽来安慰。”
段之樾无语,“就付周泽那个闷葫芦,和阿予半斤八两,他来安慰的话能把阿予安慰得更破碎,可拉倒吧。”
裴珩哽住,“那你上,你去安慰。”
段之樾瞪他一眼,决定先发制人:
“阿予,裴珩有话跟你说!”
“你”裴珩咬牙切齿。
继而灵光一现,他说:“段之樾说要请你喝酒,咱们去酒吧散散心。”
这皮球又被踢到了段之樾这儿。
段之樾想到上回酒吧的那通消费,心疼得在滴血
没想到又要再来一次。
他绝望了
他企图用讲道理的逻辑来劝慰向来理性的岑淮予:
“算了吧阿予,喝酒解决不了任何的事,咱们还是工作吧,让自己忙起来!”
谁料岑淮予真把裴珩的话听进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