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说边起身收拾东西,陈泽渊看着她瘦削的身影,小小一个,病号服穿在她身上空荡荡的,苦涩又有些无奈。
两人东西都不多,很快就收拾好,坐上了飞往安云市的飞机,一路上,两人都未多说话。
下了飞机,陈泽渊先把玉软软送回学校,随后回了自己家。
回到熟悉的环境,玉软软整个人放松下来,慢慢悠悠洗了个澡,安静地躺在床上,舍友都去旅游了,宿舍就自己一个人。
她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,做了一晚上的思想斗争,最终也没有决定孩子是该打还是该留,到了凌晨她才沉沉睡去。
面对陈家子嗣这样的大事,院长不敢懈怠,眼见着陈泽渊要带着人离开,他立马把玉软软怀孕的消息告诉了陈家。
陈父陈母收到消息,立马动身赶往安云市,同时还联系了玉软软的父母,这下,应该安排两人结婚的事了。
一路上,陈父陈母的心情是既激动又有些恼怒,都在抱怨陈泽渊没把软软照顾好,怀孕了还带着人四处奔波。
到了安云市,他们立马敲响了陈泽渊的门,陈泽渊开门见来的是父母还有些震惊,“爸妈,你们怎么来了?”
陈母气不打一处来,推开陈泽渊就进了屋子,看着客厅一地狼藉,桌子上是横七竖八的酒瓶子,陈母反手一巴掌打在陈泽渊背上。
“你这小子,老婆怀孕了,你不去照顾她,把自己喝得醉醺醺的,像什么样子。”
陈泽渊哭笑,“照顾,她不需要我照顾”,说完又拿起酒杯喝了一口。
陈母一把夺过陈泽渊的酒杯重重摔在桌子上,“你给我听好了,我们已经联系了软软的父母,他们今天晚上就到,你现在立刻去给我收拾干净,晚上我们约了见面,一会给我好好表现。”
见陈泽渊无动于衷,陈父一脚踢在他的腿弯,“赶紧去收拾,敢气到你妈你看我收不收拾你。”
陈泽渊愤愤不平地去了浴室,陈母气得一屁股坐在沙发上,踢了一脚躺在地上的酒瓶,厌烦地指着满桌的酒瓶对着陈知奕说:“看你养的好儿子。”
陈父一脸讨好地坐在妻子身边,替她顺了顺气,安慰道:“别生气,别生气,等他出来,我教训他,别气坏了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