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怕都会因为巨大的精神冲击直接死亡，想明白这点后，杨越收起了自己的架势。
“对嘛对嘛，有事好商量，我又不是坏蛋~”
看着王永那嬉皮笑脸的样子，杨越算是明白了付功常那样子跟谁学的。
“当初，你为什么要杀了张丽？”
杨越直接了当的问道。
“咦？”
王永收起了自己的笑容，
“仅仅只是接触了一下我就能够‘寻踪’吗？我就说大将军怎么会那么容易受伤呢？大意了~所以，你不怕我杀人灭口吗？！！”
这一次，王永的眼瞳变成了赤金色，数倍于刚刚的威压降临，好在这种威压只持续了一瞬间就消失了。看着站在原地没动的杨越，王永露出了一股失望的表情
“算了算了，看在张丽的份上就不为难你了。张丽的死因不是那四颗种子也不是我，而是付功常哦~”
王永的一句话直接将杨越震的心神逸散，
“窃取四颗‘火种’对虚来说是一件不小的事，不过那还远远不够让【虚空】直接注视她。”
“你知道吗，因为长时间的呆在虚界，她的精神或多或少的受到侵染，而在一次探索事故中，这些年积累的虚痕爆发了，虽说她幸运的活了下来，可那腹中的孩子已经精神死亡了，成为了一具空壳。”
杨越像是明白了什么，瞳孔猛地一缩。
“从那个时候她就死意已决了，才向你们传输了那四枚‘种子’，可惜我赶到的时候一切都晚了，张丽被虚化了，只留下了在原地哭泣的付功常，而被虚化的张丽直接变成了一尊【虚皇】！”
说到这王永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狂热，
“你知道吗，祂在害怕，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看见【虚】在恐惧！！！祂在害怕我怀中的孩子！”
“你为了保住他杀了张丽！”
面对杨越的质问，王永只是微微一笑，
“我不惧那虚皇，可我没法做到在虚皇的手中保下他，这是唯一的办法，杀了张丽，阻断虚皇的降临。”
“这也是她的意愿。”
“所以。”
杨越阴沉的问道，
“他到底是什么东西值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