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索。
问道：
“彭长老，你恨我孙儿吗？”
“恨。”
测心球没变色。
“你想杀他吗？”
“杀倒不至于，弄个半死倒是想过。”
测心球还是没变色。
“那我孙儿遇袭，是你所为吗？”
“不是。”
测心球依然没变色。
“那你知道是谁所为吗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测心球依然还是没变色。
白进贤顿了一下。
难道此事真的和他，和书宗无关？
最后问道：
“那你能解释一下，上次你测试的时候，球为什么会变色吗？”
彭长老：“这个……
“其实……
“好吧。
“我直说了吧。
“上次你儿在书宗住地找到储物手镯的时候。
“我曾怀疑凶手是光久小儿。”
光久弘：“……”
“正是因为有这种担心。
“所以才会导致我的心神不稳。
“心神不稳，才导致了测心球的变色。”
白进贤看看手中的测心球。
没变色。
“你能说说，为何怀疑光久掌门吗？”
“因为光久小儿曾咬牙切齿地说过两次，要让你的两个孙儿付出惨重代价。”
光久弘：“……”
“哦？是哪两次？”
“第一次，得知你孙儿白羽，在秘境里刺杀孙固，以及他的亲传布小池之后；
“第二次，确定当初潜入书宗腹地，刺杀孙固未遂的人，是你的另一个孙子白石后。”
白进贤瞥了一眼许掌门。
我白家给了你移星门那么多好处。
你们就是这么回报我的？
彭长老：“事后我和光久掌门一沟通。
“他说不是他干的。
“那我心里的大石头就落地了。
“心神自然也能稳住了。
“所以此刻你的测心球也就不再变色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