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看孙固。
孙固则索性坐在了地上,继续剥豆子。
你不吊我?
我还不吊你呢。
看谁先说话。
沉默了一段时间。
彭长老:“你……虽然屁也不懂。
“但那天说的话,还是有那么一点点道理的。”
他怕孙固误解。
强调道:
“我指得是,关于水和酒的那番话,不是关于屁的。”
孙固不搭话。
管自剥豆子。
“这些天,我仔细思考了一下,觉得我确实还有进步的空间。”
孙固:呵呵。
你岂止是有进步空间。
你进步的空间∞。
“你能开口说句话吗?”
孙固:“先道歉!”
彭长老:“……”
“怎么?连道歉的勇气都没有?”
“……我,错了。”
“错哪了?”
“……哪,都错了。”
“一一剖析来听听。”
彭长老:“小子,你别得寸进尺!”
孙固见好就收。
“算了,我接受你的道歉了。
“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?”
“你再谈谈,好文章应该怎么写,我们再探讨探讨。”
“探讨就没必要了。
“请教,我倒是愿意说上两句。”
彭长老:“……”
我忍!
“我想请,请教一下,好的文章,应该怎么写。”
孙固歪头晲他。
沉默不语。
彭长老会意。
赶紧保证道:
“不论你说得有多难听,我这回保证不动怒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
孙固屁股在地上挪了挪。
正面对着彭长老。
“我知道,你说想写一部书。
“这书里没有那么多的尔虞我诈和艰难困苦,只有温暖和幸福以及一切美好的东西,但是呢……”
“但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