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被雨水冲得干干净净,只有几只小鸟在那儿蹦跶着,哪里还有司奇的影儿?赶紧回来道:“那人已经不在了。”
三个人提心吊胆过日子,可一连过了三天,见观内没有什么异常,玄乙这才放下心。对高翠兰、枣花道:“你们不要担心了,那个人准是自己回了家。”
二人同时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?”玄一道:“已经三天了,司秀才早回了家。要是司奇不回去,他该派人再来山上找了。”高翠兰道:“对,总不能丢了大活人,就不管不问了。”玄一又道:“再说了,枣花到后山去看时,那司奇已经不见了。他要是死了,被人发现报了官,官府也该来查了。”高翠兰长出一口气,双手合十道:“谢天谢地,无上天尊。”
可枣花却迷惑不解道:“不对呀,你们当时都摸他的鼻息,说没气了呀?”玄一道:“你还说呢,当时都吓懵了,还能摸得出气息来?再说了,从来没经过这样的事,咱也是不懂呀?”高翠兰也道:“怪不得人说‘烂醉如泥’,看他那个样子真够吓人的,没想到还能醒过来。”玄一道:“或许是昨晚那场雨把他给冲醒了,也算他造化大。”枣花仍然怀疑地道:“原来你们都不懂。可我觉得还是不对,他要是真的没死,也不会爬起来就走了,能不回来找我打架?”
玄一被她逗笑了,道:“真小孩子脾气,还想着他回来找你打架呢。他一个当仆人的,哪有那么大胆?当时是酒劲顶的,你们不知道,酒能乱性呀。等醒过来时,他就会知道自己做的事够丢人的,还敢找上门打架呢?”枣花似乎听明白了,瞪着大眼睛道:“这么说,这几天咱们担惊受怕,吃不好、睡不着,都白搭了?”
高翠兰更觉得可笑,问她道:“这话怎么说的,没事了不好吗,你还想怎样?”枣花仍然愤愤不平地道:“ 不想怎么样,只是太便宜这个臭男人了,早晚是个祸害!”玄一作揖念道:“无上天尊,不要怨气太重,万事都要大度,才能逢凶化吉,遇难呈祥。”
又过了几天,枣花跟高翠兰商量要去鹤鸣山的事,玄一道:“我那清一师父,跟在这里不一样,在这里她是住持,说话算数的;现在投奔了紫云观,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,能不能收留你们,你们想过吗?”高翠兰道:“想也想过。不过,我知道清一师父对你好,你带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