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吴营长道:“坚决支持单组长的革命行动,我们村里出了特务,全体干部群众都非常震惊。如果能证明这个人是间谍特务身份,首先让我们吴家大队拉回来批斗。但是,如果不能证明她是特务,千万不要打残了,我们还要把她拉回来继续劳动改造呢。”
庄大爷这才道:“明白了,你是圈着弯给他个警告?”吴营长道:“给他提个醒,防止他胡作非为。然后我再到指挥部去。那里有咱们大队的几个人,问一下情况,到时候见机行事。实在不行,我就去找马主任,看他怎么说话。”庄大爷只得叹气道:“咳,我本想带人闹他一场的,照你这么说,那就算了。这事就交给你办,我在家等消息。”
吴营长立即赶到大队部,打了几处电话找单组长,又托接电话的熟人到处找,可是都找不到他的人。只得骑自行车赶到了公社。
再说单组长把高翠兰带回指挥部,这里本来是一所小学,学校搬走了,老房子没拆。指挥部加高了墙头,稍加修整,临时设在这里。
在后院的角落里找一间小屋。这是原来住校老师自己盖的房子,又矮又小。把她单独关在里面。叫大个在门口看着,自己去看那个外地人审的怎么样了。
指挥部专门关人的屋子里,那个外地人已经被绑在了椅子上,垂下了头,紧闭着双眼。单组长看他衣服上有血痕,脸部也带着伤。便上前试了一下他的鼻息,骂道:“你们几个憨货,怎么打这么狠?”
一个拿着黑红棍的民兵对单组长道:“这个人不经打,才几棍就睡地上不吭声了,我才把他弄起来捆椅子上的。”单组长道:“光知道打,问到口供没有?”那民兵道:“屁口供,他说的话我都听不懂。你不要先给他点颜色看看吗?”
单组长站起来对屋里的人道:“行了行了,不能再打了。没有口供打死了怎么办?等他醒过来先问口供。无论如何,得想办法问出他是怎么当上特务的。”屋里的民兵道:“是!”
单组长又来到关高翠兰的那间小屋,大个给他开了门,他拉亮灯,见屋里空荡荡的,只有一张破席。高翠兰正盘腿坐在那张破席上,紧闭两眼,双手合十,似乎在念经。
单组长叫大个搬两个凳子过来,放在屋里,然后把他带到门口,嘱咐道:“我在这里审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