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头从厚木板上一步一步往车厢内移。
猪老大一时看不懂,等大伙费了好大的劲把石头弄进车厢,他才看明白。便问道:“这不就是往车上弄嘛?”大伙道:“对呀。”猪老大道:“干吗还要捆上,费那么大劲,搬上去不行吗?”众人道:“谁能搬动呀?”猪老大道:“这也搬不动,我不信?”
他把大伙推在一边,顺手搬起大石头,一块一块往车上放。众人一个个目瞪口呆,半响才楞过神来。都问:“这谁呀?”杨橛道:“这是苟场长拜把弟兄——猪老大。”众人纷纷议论道:“猪老大。好力气,好人才,真让我们开眼了!”
苟老二看到这个场面,心中大喜。连忙对大伙儿道:“你们别光顾说话,赶快上车,往后面翻石头。”众人这才爬上车,用杠子别、用绳子套着拽,把猪老大搬上车的石头往车厢前面移。一根烟工夫,满满地装了一车,机动四轮歪歪扭扭地开走了。
猪老大虽口说不重,但脸上还是出了汗,他用袖子擦了擦。杨橛看见他新褂子沾上了灰,赶紧上前给他拍打。
猪老大听到“叮当、叮当”打钎子的声音,觉得奇怪,便走了过去。看到一个人坐在石头地上,握住钢钎,两边的两个人分别挥动铁锤,打着号子,一锤一锤往钎子上砸。每打一锤,掌钎子的就要转动一次钎子;而夯锤的人从举锤到落锤,在空中整整划了一个圈,然后铁锤准确无误的落在钢钎上。那潇洒的舞蹈般的动作配着优美的打击声、号子声,虽然是三个人的合作,那场面倒是挺和谐、挺热闹的。
猪老大看的正上瘾,突然停止了,原来炮眼已经打好,钢钎被拔了出来。那个掌钎的把钢钎擦去灰水,又用皮尺量了量。猪老大哪能看懂意思,忙把钢钎拿过来瞅了又瞅。苟老二告诉他:“这是在量打下去的深度,计算装炸药的数量。”猪老大问道:“装炸药干什么?”苟老大道:“炸石头呀,不炸石头怎么会掉下来?”
猪老大暗想道:“当年住在云栈洞时,嫌原来的洞小,也曾摆弄过石头,那时使用一根钉耙,触山山崩、耧地地平,把那洞内洞外修整的如神仙府第,固若金汤。如今钉耙没了,神力也不复存在,所幸还剩下比常人多出的一身憨力和自己修炼的功夫,也不知到底能有多大作为。既然成了凡人,今后就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