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依旧没有吭声。单组长继续道:“你不是不怕死吗?其实也不让你死。像你这花容月貌的,死了多可惜。你看到上面这个小窗户吗?”高翠兰下意识地瞅了一眼,后墙的上面果然有一处透亮的地方。由于屋子小,可能盖房子时出于安全考虑,也或许是为了省钱,在靠上面的地方留一个四方的窗洞,用两根木棍插在里面作为遮拦。与其说是窗户,不如说是通风口更为确切。
单组长指着窗口道:“就是那上面的两根木棍,不要多粗的麻绳,你见过纳鞋底的吧?对,就是纳鞋底那样的线绳就行了。上面先把线绳分别搭在窗户里的两个木棍上。下面呢,下面就有些麻烦了,不过非常精彩。要不要我先说给你听听?”高翠兰看也没看他一眼。
单组长道:“下面就得委屈你了,先把你的两只手捆到后面去,扒掉你的上衣,漏出你的双乳,再用那两根线绳分别系住你的两个奶头。然后拉住另一端,把那两根线绳通过木棍向上拉紧、拉紧、再拉紧。这时候,你会感觉到两个奶头开始疼痛,不由自主地跟着绳子往前走,当你走到墙根,不能再走的地方,绳子还在继续往上拉,怎么办?你会自觉地把脚欠起来,脚趾头点地,脚后跟抬起、抬起、再抬起,到了你几乎站不稳的时候,就是要达到的高度,绳子便会拴在那两根木棍上。姓高的,你能坚持五分钟吗?”
高翠兰听了这闻所未闻、惨无人伦的酷刑怪招,不由得浑身打颤。他咬紧牙关,知道自己在劫难逃,已经抱定以死相拼的决心。
再说关押那个外地人的审讯室里,单组长安排任务后,几个民兵看那外地人被打的老是醒不过来,心里着急,议论纷纷。其中一个外号叫王傻的道:“你们怎么能往他头上打呢?就那一棍,就完蛋了。单组长交代要口供呢,他死了怎么办?”几个人就追问是谁打的头,闹了半天,没有一个承认的。
老肥这时也在屋里,对王傻道:“没事的,你没看过电影吗?去端盆水来,朝他头上一浇,就会醒过来。”
王傻果然去端了水,老肥接过来,猛地朝那人脸上泼了过去,那人果然浑身抖了一下,然后慢慢地想抬头,可是没有抬起,只听他咿咿呀呀哭了起来,似乎边哭边喊道:“姑妈、姑妈------”
王傻高兴地道:“醒了、醒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