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皱眉,她转问华氏:“赵良离家前可有留什么话?”
华氏想了想,摇头:“他只说出门走走让我不要担心,也没带什么东西。”
她一脸担心的道:“我以为他出去打个转就会回来,结果到晚上都没回来。第二日深夜就有人凶巴巴的上门来找他,把一家人都吓坏了。”
接着城里多了很多官兵,把衙门和方家都围了,人人都怕得紧。
去年赢县的事闹得那样大,听说死了好多人,大家都怕被牵入什么大案。
赵良在这个时候失踪,又被人找上门来威胁,赵家上下都坐立不安,所以要分家。
深夜有人上门找赵良,时间点刚好是京都信鸽能飞到山原县的时间。
片刻间郑离惊就有所判断。
赵忠急着问真相:“郑小姐可知我二弟有无犯事?”
郑离惊看了他一眼,反问他:“他是你至亲兄弟,他犯不犯事你应该比我一个外人清楚,怎问起我来?”
“这”赵忠哑口。
接着他起了疑:“郑小姐不是回京了么,您怎么又转了回来?”
自家二弟离奇抛家不回,武安伯的女儿却走了又回来。
这当中有没有关联他有点怀疑。
这问题郑离惊没有回避:“山原县出了些事,我奉皇命协助王爷办差查案。”
赵忠愣住,女子竟然也可办差查案?
还是协助王爷做事,他倒吸了口气。
其他人的眼神也带上惊诧,以及生出对身份权力的畏惧。
华氏都抿了嘴,不敢再说话。
赵家的线索不多,郑离惊问了几句就打算离开。
一直没有说话的赵母却开了口:“郑小姐能奉皇命办差,不如为我们赵家做个主如何?”
正要走的郑离惊停下脚步,回头看向赵母。
这位患有郁症的妇人,身上已经绕上万念俱灰的死气。
赵母的气运颓散程度,比之前几日见到的更为严重。
想到赵良亲挖药草的孝心,郑离惊转过了身。
“老太太想让我做什么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