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豆子焖得挺软烂入味。”
“那我来点。”郑离惊刚举勺子,绥王就把装豆子的碟子推到她面前。
省了伸胳膊。
唐进站在一侧看着,嘴角抽了一下,又抽了一下。
这吃得你来我往的,跟一张桌上吃了好几年似的熟络。
二大师不当自己是姑娘家,王爷似乎也不当她是姑娘家。
想到在鲲山大家曾经一个火堆吃东西,一个山洞窝着过夜,还共历过生死。
如此好像也没什么好奇怪。
这么一想,唐进的嘴角正常了。
用了膳,两人在院子里绕圈儿来消食,顺便说说伏牛山的情况。
摸着肚皮在走的郑离惊,瞧着个护卫挺眼熟。
“嗯?你是受了伤要人家媳妇给你洗衣那个?”
伤好了的徐聪脸带窘色的躬身行礼:“二大师,是卑职,卑职叫徐聪。”
他是绥王亲卫,出行基本都跟随。
郑离惊笑了:“砍伤你的那位如今可好?”
徐聪连忙回答:“关大头伤还没好全,还在休养着。”
鲲山那一战,关大头伤得太重,要不是拿他媳妇威胁让他死撑着一口气,怕是命都没了。
“你俩都命大有后福,不错!”
没想到会得二大师一句吉利判言,徐聪惊喜不已:“谢二大师吉言!”
绥王看了他一眼嘴角略勾。
上次跟着去鲲山的护卫,除了关大头,全都跟着来了。
积极得很。
之前在鲲山经历的那些,都成了护卫们骄傲的谈资。
走哪都能让人围着他们听故事。
除了二大师遭受天劫的事大家都没说,其他事都传得越来越玄乎。
不过,本来就是玄乎之事。
要不是跟着二大师,谁也长不了那样的见识。
他也开了眼界。
这回去伏牛山收拾布阵高人,只怕也有大场面看。
真是好奇又心怵,心怵又好奇,反正都要硬着头皮面对。
消了食正要各自回房洗漱歇息,唐进来报,说魏大人送来通州特产孝敬王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