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头已生不好预感。
郑家嫡次女出现其中就不会是小事。
皇帝定了定神才问:“说吧,出了何事。”
跪在地上的郑离惊把发现苗域邪术的前后经过说了出来。
毫不意外的就迎来帝皇震怒。
“苗域邪术现京都?”
还是高官之妻用这样的邪术害人。
皇帝几乎是咆哮怒吼了,“段长源,你在桂州任职六年,娶个会苗域邪术的女人为继室,是何居心?”
这臣子要是也会那苗域邪术,什么时候给他或者其他臣子来个蛊毒祸害,岂不是轻而易举就能祸乱朝廷。
段父惶恐辩解:”陛下啊!臣也是今日才得知那庞氏竟然会这等阴毒邪术,臣被蒙骗几十年,臣这会儿也是恐惧不安啊!”
他啼哭起来,“若是早知,微臣定当不容,怎会让她祸害臣大女儿一家到这种地步,臣之悔痛,滔滔难言啊!”
“你混账!”皇帝气得一个砚台就砸了过去。
家中有个会苗域邪术的女人却一无所知,这等迟钝之辈居然是三品大员。
他居然提拔这样的人上来为朝廷效力。
皇帝越想越气,“昨日发现的事,今日这个时辰才入宫禀报,郑家丫头,你莫不是忘了朕给过你什么。”
武安伯心头一紧,帝皇心,不可测。
可别是事无功,还生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