扔到桌上,冷然开口:“段大人好手段。”
“过奖,段某根基比不得各位贵人,为求自保,不得不为之而已。”段父抚须坦言。
能爬到通政使这位置,没点手段他怎么可能坐得稳。
靠着这样的手段,他多年未被人挑过刺,就算有人不懂事说些什么,也自有人跳出来维护他。
今日的事,他也自信能按下。
家大业大的勋贵,哪个不在乎脸面。
刚得天家赞誉的武安伯府,更得维护他们好不容易得来的荣誉。
郑离惊拿起那张纸浏览几眼,却一点也不慌,“以为这样就能让我们做哑巴?”
她直接把那张纸扔到旁边的炭盘烧成灰,“水至清则无鱼,郑家就算家丑外扬也绝不会欺君不报,这是为人臣之本,段大人莫要以己度人。”
被一个小姑娘鄙视,段通政使冷哼:“小姑娘,一家大族的事,你做不了主,莫要仗着点本事做事不顾后果。”
“谁说她做不了主。”武安伯当即怒道:“我家就我这女儿做主。”
没他这个女儿做主,这个家早就不成样了。
这话让段通政使脸色变了变,他盯着武安伯辨别他话里真伪。
一个女子即使有点本事,也始终是个女子。
仙尊是皇族出身,才有那样高的地位。
一个臣家女子,难道还企望有一日等同不成。
武安伯府把家中女儿供得这般高,自己面子还要不要。
父亲的话让郑离惊翘了嘴角,这个爹没算笨到底。
这段老头想利用手中把柄来威胁人,如此想当然,是惯会用这手段来达目的。
得手多了信心膨胀,已不懂什么叫事有例外,人有不同。
“听到么,我家我做主,我不但能做我家的主,郭家的主也能做大半。”郑离惊一脸孤傲样。
“不管你搜集多少把柄,我在这里告诉你,多谢你了,刚好让我们清理门户,肃正家风。”
段通政使被这话噎得差点岔气,他手里的把柄居然要成为别人治家的由头。
“曹家你也敢做主么?”段通政使眼底蕴藏阴鸷。
向来的十拿九稳,这刻出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