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的女子本就不是寻常女子,若是轻易答应他还得多想想呢。
对兰墨的自信梁锐是不懂,他只晓得他白费功夫。
两人在风口站了一会都缩了身子。
“行了,我走了,昨日燕子街的事宫里已经知道。”兰墨扔下话懒得陪好友当街吹寒风。
梁锐目送他离开,嘴角轻轻一扯转身继续巡防。
光他孝勇侯府倒霉怎么行,得有人陪着倒霉才热闹。
武安伯府二小姐光临曹家,让曹家人不免生惶恐。
压根没想到她会登门的曹老夫人,拉着她手老泪盈眶,“多好的宁丫头,多好的宁丫头啊!”
郑离惊扶着老人入屋,“舅太到家吃了两次喜宴都没与我提符箓之事,不该拖这许久。”
曹老夫人脸露心疼:“我知你自归家就日日忙碌,家里家外都是事,哪能轻易麻烦你。”
她叹了口气,“只是家里那俩孩子前些日又病了一场,眼见他们体况日差,才不得不厚着脸皮上门求福,没想到你亲自送来,这让我这老婆子如何心安。”
“哪里的话,都是亲戚,我一个小辈,来看您也是应分的事。”
郑离惊安慰舅太:“您老人家不必心不安。”
她把三张符箓交给舅太:“这平安符您拿着,自己留一张安神定气也是好的。”
“宁丫头,多谢你了啊!”曹老夫人双手接过符箓,高兴得抹泪。
她只求了两张符,结果给了她三张,这是意外的意外之喜。
小心收下符箓后,她抖着手掏银票。
外头都传二大师的符箓五十两银子一张,她早已备好一百两在身。
“快,快拿点现银过来。”多了一张符箓得加多一份布施。
在场的儿子儿媳都连忙掏荷包。
看着他们慌里惶恐掏布施银的模样,郑离惊不禁暗自唏嘘。
失去爵位的曹府,虽然还有大家族的底蕴,但到底底气不足了。
对她一个小辈都不由自主弯腰,着实卑微。
等他们把布施银奉上,她只拿了一锭银子。
“这些就够了。”
“这”曹家人都不敢相信的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