鲲山山脉中部在隆县和廊县一带,距离赢县三四百里。
冬葵不会骑马留赢县等候,郑离惊与师兄一人一个大包袱出门。
在几十个护卫的保护下,和绥王直奔隆县方向。
两日后,被寒风吹得脸皱的郑离惊,累瘫在隆县驿站。
老胳膊老腿儿的隐川大修士,倒扛造,用膳后给师妹叫了热水送房里。
提醒她:“你洗个热水澡,洗完吃副药再睡。”
“吃啥药?”被冷风吹懵了脑的郑离惊,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隐川大修士没应她就背手回自己房了。
同住楼上的绥王听到隐川大修士让郑离惊吃药,不禁担心。
这是病了?
病了还如何进山护龙脉?
想问问要不要紧,又觉有点多余,都要吃药了肯定要紧。
但他们两个都是仙尊弟子,本身就会医术,他担心也没用。
经师兄这么一提醒,郑离惊没多久就反应过来自己该吃啥药。
进山破阵护龙脉不能有血腥气,她是女子,怪麻烦的。
洗了热水澡,她服用了一包延经散,推迟葵水到来的日期,好方便进山行事。
翌日,阴天,北风呼一阵呼一阵的刮。
幸好没下雪,还算好天气。
用了早膳,郑离惊包头包脸的,把自己包得鬼都认不出。
隐川大修士见惯不怪,在岳山这丫头有时候也这样包,防风防露水防树枝刮擦。
出身勋贵之家骨子里到底有些讲究。
绥王看到她包得严实却诧异得很,“二大师,你生病要不要紧?”
“生病?我没生病啊!”郑离惊从护卫手里接过缰绳就要上马,听到绥王这么问,她还奇怪了。
“本王昨夜听到五大师让你吃药,若是身体不适,多歇一日也无妨。”绥王好心建议。
“呃”郑离惊没想到绥王会留意师兄跟自己说的话。
一时间脸色有些古怪,但包着脸谁也看不出。
隐川大修士斜了她一眼,“呃什么呃,玄门女修吃延经散以防做法时生意外,有什么不好说。”
他上马就催:“走了,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