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撅起了嘴巴,摸摸她脑袋告诉她:“你穿素衣给老夫人上香,就是对她最大敬意 。”
善若不明白:“为何我不能给老夫人尽一份孝?”
连府中奴仆都能,为何她不能。
“因为你不是他们,你看郭家人也只是素衣祭奠,你是我六舅母的义女,在这事上你得跟她论。”
“不能跟师姐你来论吗?”
“不能,听话,就这样出去给老夫人上香。”
虽说善若暂时身份未明,但到底知道她跟皇家有些关系。
再如何也不能让她随便麻孝上身,她怕祖母承不起。
依然不太懂的善若,只得点头:“那好吧!”
去到灵堂看到安哥儿已经跪在这里,给老夫人上了香祭拜后,她不由过去夸了一句:“安弟弟,你真厉害,都能跟师姐出去办这样大的事。”
以前只会闹着玩耍,有师傅教学武艺后,有了学艺之心,沉得住气一些了。
出去一圈回来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到她跟前炫一炫。
要是往时,安哥儿听得善若姐姐夸他,他定然要高兴得咧嘴。
但这会他按着时不时刺疼的脑袋,不大有精神的回应:“又不难,就骑马去骑马回。”
他真不觉得难,能骑马出去多好,去哪儿都好。
天高地阔任奔跑,那是他从未有过的自由。
即使大腿被磨得掉皮,也值得。
“你就知道骑马。”善若嗔了一句。
给祖母引灵,这是多大的事,能圆满完成才最重要。
安哥儿这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但随即看到祖母灵柩前大大的“奠”字,立马收了笑容。
然后悄悄告诉善若:“我梦见祖母了。”
善若惊讶:“真梦见了?”
“真的,祖母一点都不老,像个漂亮大姐姐。”
善若明了,“那是因为你祖母去世时她不老,她的容貌就停留在那时候了。”
跪在前头的郑绍君,听到弟弟和善若的对话,与看过来的妻子对望一眼,心头都有些沉重复杂。
祖母被害时正是花开正盛的年龄,唉
他们虔诚的给祖母烧纸钱,盼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