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她这么好,没进宫前当她女儿来宠,进宫后更是要银子给银子,要人脉买人脉。
原来一切都源于她们是母女关系,而并非姨甥关系。
可她宁愿是姨甥,她宁愿自己一直就是无父无母。
“陛下,臣妾无法接受这样的事。”
贞妃吓得哭跪泣诉:“臣妾从小就无父无母,从未有人跟臣妾说过母亲未死, 这太荒唐了,臣妾接受不了!”
但皇帝并无怜惜之意,“一个姨母任你予取予夺,你就没一点怀疑?还是你们之间另有利益勾结?”
这话意可就深了。
脑子不够好,但终归还有点觉悟的武安伯,当即赤目瞪大,冲着袁氏怒问:“你是不是打着我武安伯府名号来结党谋事?”
这个毒妇心机深沉歹毒异常,能鸠占鹊巢为她儿子谋伯府爵位,也有可能为她女儿谋大业。
这么一想,过往那些拉拢其他勋贵家眷的行为,几乎痕迹鲜明。
“你个毒妇,你毁了我郑家忠君清誉,毁了我郑家百年坚守!”武安伯一气之下,跳起来要掐死袁氏。
郑家世代都是保皇派,从不参与党争。
居然被这毒妇给毁了郑家根基。
皇帝登时怒斥:“住手,跪下!”
堪堪要掐到袁氏的武安伯迫于帝威,鼓着胸膛咬牙切齿。
郭氏连忙伸手去拉丈夫:“快跪下!”
武安伯这才喘着大气重新跪下,但眼里的怒火愈发火炽。
贞妃本就被皇帝的话吓得心头骇然,武安伯这么一嚷,几乎是直接证实她跟姨母有勾结谋事。
她慌忙跟皇帝解释自己并没有不轨之心:“陛下,臣妾在后宫一向安分守己,与亲戚间也是正常人情往来,并无不当勾结,望陛下明鉴!”
但能问出此话的皇帝,岂会轻易去疑。
连蠢如猪的武安伯都能想到的事,他做为皇帝想得更多更远。
十月天,孟冬寒。
贞妃的额头却冒了汗,悬在嗓子眼的心几乎要跳将出来。
袁氏没想到皇帝会起这样的疑,也吓得浑身都发起了抖。
郑离惊却顿时惊悟。
她终于知道家中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