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老夫人自以为的急智:“你还不够老,熟识你们姐妹俩的人还没死光。”
被道破心思的老夫人,脸色难看得如同霜冻茄子。
她确实是准备先发制人,娘家人要是拆穿她,无疑陪葬全族人的名声。
她以为只要娘家帮她,袁家人的名声能保住,她也能保住。
却没能防止其他知道她们姐妹区别的人。
小时候家里拿怎么区分她们姐妹的事在亲友间说笑打趣,知道的人可不少。
想要再搏一把的老夫人,尝到了穷途末路的狼狈。
她后悔,后悔没有早早用法子去掉头上的胎记。
若是损了那块头皮,就再无证据可证明她不是她。
“怎么没底气了?知道再如何你也否认不了了吗?”
郑离惊当众揭露:“残害跟你长得极像的同胎妹妹,冒充她成为勋贵夫人,还想谋夺整个武安伯府给你自己生的儿子继承。”
她逼近被拆穿到脸带惊恐的老夫人,“我大房一脉被你祸害得病的病,伤的伤,分崩离析,你说谁会遭天打雷劈?”
老夫人恐慌到张口结舌节节败退,二房人全体震骇。
看着祖母反驳不出话来,郑唯真不敢置信的捂着嘴。
妹妹说的是真的吗?
她竟然真的不是他们的亲祖母!
她捂着嘴摇头,无法接受眼前的一切。
“常恵道长来了!”
常恵道长被郭家护卫架着入府,正堂没去,直接到鹤松堂前公开十六年前的批命真相。
武安伯刚才被唬了一下,又被女儿的话敲醒。
现在又听到当年入府批命的人亲自说受人指使,故意给他女儿套上克亲命,以便送去道观寄养。
这还没完,郭家护卫又把七八个下人押到了这里。
被抓了现行,又看到老夫人现在势溃,对着伯爷这些下人不敢说谎。
“伯爷饶命,是老夫人命我们去栖霞苑放火,是老夫人想烧死二小姐,不是奴婢,请伯爷饶命啊!”
这些人的供词,让武安伯脸色铁青拳头爆筋。
怪不得给他灌输二丫头怨恨在心行事无状这些话。
原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