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亲自上前去撕人了。
但不能,她病了,病得很重。
她不能为这等毒妇再损自己分毫。
看到妻子不理自己,甚至大儿子也借由搀扶外祖母而避开他眼神。
这都怎么了?
府里这点事值当这些人如此视若仇敌吗?
他不明白,也不理解,但无损他当家做主的权威。
他沉了脸问:“你们拦在这是何道理?”
“拦在这自然有拦在这的道理,我们不能给她入宫。”郭氏终于对上自己丈夫的目光。
消瘦的脸上不再有昔日的娴静美丽,只有滔天之恨意。
“你怎可如此说话。”武安伯皱眉看向病得落了人形的妻子。
眼里闪过一丝心疼,但这丝心疼很快被恼怒冲掉。
向来通情达理的妻子,仗着娘家来人就有失贤惠,竟然对婆母毫无敬意起来。
郭老太太当即狠瞪女婿:“她说的是人话,我郭家人站在哪里都堂堂正正,不怕天打五雷轰。”
“你若是有点脑子,就应该知道我们这么多人拦在这里,定有拦的道理。”
武安伯被岳母狠厉的眼色惊愣。
郭家人的规矩教养,确实从未被人质疑过。
岳母话里的郑重之意,让他意识到事情真的不简单。
可是他的母亲,做了什么要被人如此对待。
他忍了忍怒火,“岳母大人,无论有什么误会,都请等我们入宫回来再说,时辰不等人,还是莫要触怒天家的好。”
惹怒天家,对郭家也没好处。
“误会?”郭老太太冷哼,“没有误会,只有事实,你最好带着你这位所谓的母亲去正堂接受审问。”
接受审问?
武安伯神色震惊,怎就用到这等词?
郑老夫人已经气怒到极点,“你郭家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想审问我,真是狂妄至极!”
郑二爷也跳脚怒骂起来。
“审问你的还有我们。”郑绍君不顾二房的气愤,冷然加持。
他乃郑家嫡系子孙,算不算东西?
没等震惊回神的武安伯怒斥,郭氏就说道:“还有郑家族人和列祖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