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办正事儿。”
还没洗漱的善若点了点头,打了个没睡够的哈欠,“那我做会儿功课。”
说完转身又进了卧房,准备读经。
不明她要做什么功课的戚芮溪,帮她掩上了房门。
这一打岔,反而让她镇定了许多。
耳房里的郑离惊虽然也受冲击,但没露出异样。
“长得太像, 那要怎么分姐跟妹?会不会时常弄错?”
她给舅祖母递过去自己制的蜜饯,“这是瓜糖,您尝尝。”
没有坐定下来与舅祖母聊,为的就是制造轻松随意的聊天氛围。
袁老夫人接过蜜饯咬了一口才告诉她:“脸上不好分辨,身上总有些不一样的地方。你姨祖母脑袋左侧长有一块两拇指大的青色胎记,拨开头发就能看见。”
这是小时候分辨两姐妹最直接的方法。
长大后,就不用动手拨头发来认人了。
姐妹俩长大后穿衣风格不一样,一个喜花色艳丽,一个喜素雅端庄,靠衣装就能分辨谁是姐谁是妹。
袁老夫人还告诉她:“她们俩姐妹小时候总是一起生病,也是分开来养才长大。”
“喔,我祖母也被分开养啊?”
“是啊,小时候你祖母尤其病得厉害,家里就把姐姐送回许州老家吃老家饭,不过每年年节都会接回来住一两个月,所以她们姐妹俩的感情不错。”
每年都能在一块相处一段时间,袁家这般做,还算有人味。
于是郑离惊幽幽的叹了句:“还能每年回家住一两个月,也挺好的!”
看到她似在感伤自身,袁老夫人目露怜惜的安慰她。
“你被那道士批错命,吃了苦,但你命大福大跨过了就是坦途。你姨祖母就不同了,她年纪轻轻的就去了,是个忒没福的人。”
要是活到现在,有个在宫中占妃位做娘娘的女儿,也有荣耀得享。
“姨祖母为何年纪轻轻就去了?”
郑离惊给舅祖母供上蜜饯和茶水,让她好好讲故事。
炼丹要烧着炭炉,耳房里暖融融的,袁老夫人待得挺舒服。
这一坐就在这里坐了近一个时辰。
闻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