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是我们,名声可不好听。”
“光不孝这一条就能让她滚出武安伯府。”郑老夫人气极的拍了凭几。
“你大哥要是按不下郭家人,我就说他不孝。”
母亲能拿捏人的就只有这一条,郑二爷失望叹气。
“母亲你冷静想想还有什么好法子吧,现在说这些都不是好办法。”
纯粹出口气的背后宣泄,于事无补。
“你有什么好法子你就说,用不着堵我心。”郑老夫人瞪了小儿子一眼,“可别忘了,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这一房人。”
“儿子知道,儿子都记住母亲您的苦心。”就是这苦心能不能换来甜,如今是愈发的没底。
早听他的多好,快刀斩乱麻。
现在不但是府里不宁,还得防那道士冒出来添事。
“现在儿子也没什么好法子,郭家一门女眷在府里,儿子又不能跟她们去掰扯什么,老爷们拿后宅之事摊面上谈论也不是事,母亲就委屈几日等大哥回来再说吧!”
心里烦躁不比母亲少的郑二爷,此刻也想躲到等大哥回来。
他大小是个官,又是弟弟,理亏的事再掰扯也掰扯不正,只能期望另有人平息府里的风波。
等郭氏一死,事情才会好办很多。
被人盼着死的郭氏,因着今日情绪激烈波动,身体确实衰弱了几分。
即使有母亲陪着,也很快撑不住的昏睡过去。
“宁儿,你母亲真的不能好了么?”
郭老太太坐在床边看着女儿枯瘦的容颜,满心都是难过。
这问题郑离惊没法回避,只能诚实点头。
“这些日子靠给大哥准备婚事撑着一股气,母亲看起来好像能好的样子,其实内里已是末途之症,我给她用了些丹药,能起一些拖延溃败作用,但撑不得很久。”
“能撑多久?”郭老太太颤声问。
郑离惊握着老太太的手不忍告知,但到底还是被外祖母逼问出来。
“原先觉得母亲撑不过年,现在大哥成了亲,您老人家也来了,母亲郁症减轻,唯剩身体积患损生机,有我们陪着她,应该可以过一个团圆年。”
“只能过一个团圆年啊!”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