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如此反应的郑唯真,羞红了脸,咬着嘴唇退到一边。
不敢拂袖而去,是因为那样会更丢脸。
瞧热闹的王氏连忙过来说道:“大嫂,珍姐儿是用词不当,你别在意。快进府吧,亲家母和几位舅母老远来到,总不好让她们站门口吹风不是。”
听话识人,郭老太太瞟了眼王氏,知道她就是二房的人。
她擦了泪拉着女儿的手说道:“行了,让为娘看看你好好一个郭家女嫁入这勋贵府邸,是如何活成这副模样!”
这话一出,貌似殷勤的王氏当即僵了脸。
府门还没入就摆阵,郭家这老婆子真真是来者不善。
“是女儿没用,应付不来太多算计,给郭家丢脸了!”偏偏郭氏也接得顺当。
她堪堪控住眼泪,请母亲和几个嫂子入府。
武安伯府门口热闹了一阵,大门一关,趋于安静。
母女俩都不加掩饰的话被路人听了散去,自是一番热议。
想到自己免不了要因此被人猜度,王氏气得银牙差点咬断。
入得武安伯府,郭家一行人谁也没对这勋贵府邸生好奇。
就连随伺的郭家奴仆,也没有东张西望,规矩十足的护着主子走路。
鹤松堂。
郑老夫人到底没有做足老太君样,人声临近时站起到客堂前迎接。
两个亲家并非第一次见面。
当年两家正式定亲时,郑老夫人被公公婆母要求去一趟凉州以示尊重。
她去了。
那是她第一次去那么远的地方,辛苦劳累得很,勉强撑着身子给大儿子按约定下亲事。
因着精神不好,与郭家人见面时间不多。
她在凉州待了三日就以水土不服打道回京,在凉州郭家落下的是有些娇气的形象。
若不是今日听了外孙女一席话,郭老太太对其印象还停留在当年。
就算有大外孙那封信,也绝不会想到她有多狠毒。
更多的怀疑是放在掌家的二房。
现在,看到当年善存谦和的世子夫人,成了老太君已有下巴高抬的傲气。
她丝毫无惧的迎上去。
俩亲家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