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有点咳,我给他送点药去。”郑离惊摆摆手离开。
“原来是给大舅舅送药啊!”郑唯秀看着二姐的身影转去了君悦园方向,感叹了句:“二姐真会关心人。”
郑唯荷收回目光看她一眼,“你也可以去关心人。”
“算了吧!”郑唯秀瘪了嘴:“真去了大姐又得说我们是马屁精。”
嫡母都不要她们近前尽孝。
况乎郭家舅舅。
“也是,即使有心,也无处可使。”郑唯荷也叹了气。
她们也叫郭家舅舅为舅舅,但到底没有血缘关系,维持的都是面子情。
处得尴尬,还不如避着些。
要不然大姐又该说她们讨好人是想捞好处。
虽然多少被说中了些,但到底伤人心。
大姐与二姐,是两个心性截然不同之人。
一个正眼都懒得瞧她们,一个忙叨叨的没空理她们。
总归是两头靠不上。
如今府里气氛紧张,连她们院子里的下人都换了一批。
嫡母那日说的话,每每想起都让人心惊。
大房的不幸若是人为,是多么可怕的事。
她们生了脑子也会想很多,却连个能商量的人都没有。
她们的姨娘都去了西北随军照顾父亲,两姐妹吸了下鼻子,只能红着眼睛偎依取暖。
郭家现在只有大舅和大表哥还住在武安伯府,其他人都去了新买下的宅子忙活。
郑离惊来到君悦园,这里服侍的人都换上了母亲安排的奴仆。
加上还有两个郭家护卫在这里,她才能放心的与大舅还有大哥说出今日去玉泉观的事。
听到十六年前竟然不是玉泉观道士批错命,而是受祖母指使,故意给妹妹套上克亲之名。
郑绍君顿时又气又不解:“祖母为何要这么做?”
那时妹妹才出生三天,要不是命大,死在去凌云观的路上都有可能。
身为祖母,她怎么狠得下心那样对自己的亲孙女。
祖母为何要这样对自己,郑离惊自然不知。
但这结果她早有所猜,所以并不是很意外。
“这个老婆子,她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