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生把她视为固若金汤的掌控范围,拆了个七零八碎。
她怒问王氏:“你也是世家大族出来的人,为何眼皮子如此的浅?”
因小失大,简直蠢死。
郑二爷也恼极,“你贪那点银子做何用?家里差那点银子吗?”
雁过拔毛也得看情况,什么银子都要吃的馋样,真是丢人。
被婆母和丈夫训斥的王氏,自然悔极。
但也委屈至极。
她忍不住辩解:“家里花销大,不处处节俭,内里窟窿会越来越大,我也是为着府里着想,才想着能省一处是一处。”
“道观那地方能花多少银子,就是五十两也足够二丫头花用了,她不是健健康康的长大了嘛。”
“什么内里窟窿?哪来的窟窿?”郑二爷瞪着妻子,用眼神警告她别乱说话。
但掌家的王氏担着担子不轻松,她不遮瞒了:“怎么没窟窿,母亲送进宫的银子一年比一年多,家中产业出息却一年比一年少。我用了多少法子才支应上府里开支,让账面看得过去,我容易嘛我!”
郑二爷尴尬是看着母亲,他知道母亲每年送入宫的银子是以万两计算。
逐年增加到现在,那是一笔很大数目的银子。
投入巨大,收益还不知是何时。
郑老夫人脸沉如墨,一双已经耷拉眼皮的眼睛,气恼睁大。“你是说是我逼得你贪那银子不成?”
“儿媳不是这意思,府里入不敷出只能想方设法左支右补,母亲需要什么儿媳都不曾犹豫过。”
王氏说得委屈流起眼泪,“这事说起来不能全怪我,要是那二丫头不回来哪会有这么多事!”
说到底,还不是婆母给大房机会翻身。
“你哭什么,快别哭!”郑二爷看到妻子梨花带雨,训不下去了。
堵心得很的郑老夫人绷了下颚,小儿媳就会拿这招来降她儿子。
她要是知道让二丫头回来有这么多事,就是郭氏死在她面前,她也不会同意把人接回来。
但现在,事实已经无法改变,只能想法子把事情按下去。
“别在我这里流那猫尿,周大你要是处理不干净, 你就等着让出掌家权,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