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能胡乱怀疑的理由。”老夫人黑着脸斥责。
“ 明明是你不擅照料,两个哥儿都养得顶不起事,你该自愧而不该推卸是人为。”
“嘴巴一张一合就让家宅失和不宁,你娘家人在这我也要说一句,你不该因着宁丫头的事而口出无状。”
郑老夫人一副为了阖府和睦公正公平的模样,斥责大儿媳有失气度。
郭氏没有因为婆母的斥责而畏惧,“我们大房这些人经受的不幸,是意外还是人为,这么多年过去,我确实没有证据证实。”
“母亲不容我怀疑,依然认为是我不擅照料自己生的孩子,才遭的不幸,但我并非无知妇人。”
她撑着瘦削的身子,脸色苍白但自有傲气:“我郭家大族在西北教养教化不输京都任何名门望族,我生养孩子没有不上心,相反,我比许多做母亲的人更细心照料自己生的孩子。”
“我做到我自己做的,但若是有人想害我和我的孩子,以我不曾把人心想得险恶的单纯,是无能力招架。”
她初嫁入门就该竖起提防之心,是她过于相信自己的丈夫。
相信他口中的的母亲是口严心慈,相信丈夫认为的兄友弟恭。
以至于一步步被人拿捏住都不自知。
郑离惊扶着母亲,暗中掏了颗药丸在手,她担心母亲气怒攻心撑不住。
本来她只是想开个头先布个阵,但母亲的反应比她预想的要大。
看来今日的场面,要超预期。
说得激愤的郭氏问婆母:”母亲亲自挑选的周大都如此阳奉阴违行事,儿媳怀疑有人对我和我的孩子不利,有何不妥?”
“确实有疑点。”邬氏也严肃了脸:“亲家母,我堂妹说的没错,他们这一房人遇到的事,确实不正常。”
“那周大该查,府里也该清理一遍,真要是有人心怀歹意对武安伯府不利,也好及时止损不是。”
没说怀疑谁,就说查。
不许怀疑,还不给查,那就是明晃晃的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事情推到这里,郑老夫人无计可施了。
“那就报官捉拿周大,府里也清查一遍,看是否有人动过手脚。”
有没有人动过手脚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