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准备的心意。
郑唯真随意一收,只颔首致谢。
郑离惊收到的同款巾帕,不同的是花蕊中的字是宁字。
她很喜欢:“大嫂的绣工真好,我用的巾帕都没这么精致。”
“那日后我给你再多绣几块。”礼物得到喜爱,戚芮溪自然高兴。
“谢谢嫂子!”
仗着跟大嫂较熟,郑离惊开了个玩笑, “嫂子,母亲把家交给你,日后你可要好好管家,可不能让大哥把家给败了!”
时机正好,开个头,探个路。
郑绍君佯装要敲她脑袋:“兄长什么时候败过家,净胡说!”
“我怎么胡说了。”郑离惊不服气,“你买个墨锭都上百两银子,我在凌云观一年才花五十两。”
“你看看你,用来写字的墨都买那么贵,还不是败家?”
郑绍君听得一愣:“你在凌云观一年才花五十两银子?那另外的银子你留来做什么?”
“什么另外的银子?”论到郑离惊诧异了:“府里一年一百两寄养银,一半捐给观里做香火银,一半给我做花销,就是五十两,哪还有另外的银子?”
一听二侄女提到凌云观花用,王氏就脸色一变,不过很快就遮掩起来,换成不明之状。
郑离惊的话不但让大哥难以置信,更是让郭氏勃然生怒。
她瞪圆了眼看向自己婆母:“母亲,您不是说府里每年给凌云观三百两寄养银的吗?为何只有一百两?”
这简直是在她本就愧对女儿的心上,再划一刀。
太可气了!
这问题郑老夫人也咯噔在心。
当着这么多族人和外人面,竟然爆出这样的问题。
当年还是她掌的家,但是新进门的小儿媳已经在她身边搭手。
她几乎想横一眼王氏,但要是把小儿媳扯出来必不好收场。
二丫头回来这些日子都不提寄养银的事,偏偏在有了嫂子入门这日提及。
是有意还是无意,都不可大意。
想到前些日小儿媳把周大一家打发出去,她心知小儿媳已扫尾。
在大儿媳饱含怒意的责问下,她也怒容满面:“府里每年给凌云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