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院就看到母亲哭得肝肠寸断。
得知是年过花甲的外祖母也来京后,也很是意外。
只能劝解母亲哭多伤肝经,与体不利,会让外祖母更担心。
等母亲终能收泪平复情绪,她才见与大舅和其他几个亲戚见礼。
寒暄过后,她把大哥叫到一边。
“大哥,大舅舅把外祖母要来的消息当众透露,只怕会生不妥。”
郑绍君也有此担忧:“我在信中虽未提及详细,但已告知舅舅们我们的处境,可能大舅舅他,没想及太多。”
“不,我们想了很多。”三表哥郭峥突然走了过来。
“三表哥。”兄妹俩连忙把三表哥拉远点说话。
“三表哥是何意?”郑离惊盯着这个耳力超人的表哥询问。
郭峥一脸严肃的告诉他们:“收到你们的急信,我们没有马上出发,而是做了些安排才来京都。”
“不用担忧你们外祖母安危,我们有做防备。”
听闻此言,兄妹俩都心头一落。
得知年纪轻轻的三表哥竟然是凉州知府的幕僚,兄妹俩都很是惊讶。
“近期我正好奉命送知府大人的亲眷回京,祖母一行就隐在知府官眷的队伍中,有官兵护送。”
“若是有人起歹心,暗处还有我们郭家蓄养的一队护卫在守护,必不会让祖母一行有危险。”
之所以一到武安伯府就把祖母来京的事搬出来,为的就是引蛇出洞。
只要有人生歹心,就必能抓到其破绽。
能让郭家女隐忍二十年才把处境暴露给娘家知道,郭家人不会视若小事。
外祖家竟然因一封信就能慎重如斯,郑离惊彻底放了心。
回头就继续炼丹药。
务必要让辛苦来京的外祖母一行,能及时补回耗损。
鹤松堂的郑老夫人,脸沉如墨。
郭家分三次来人,两批人赶在君哥儿大婚前到达,到底是巧合还是另有缘故。
事情超出预判太多,让她极为不喜。
而且每一件事,都事关大房。
眼看着楼塌,它又不倒了,还有了有力支撑。
倾厦还能回正,这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