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师父欺负他,练功不给他动腿儿,他上净房都要扶着墙壁走。
把舅舅们都乐死了!
郑离惊听了也乐,“扎一盏茶的功夫歇一回,就把他酸疼得哇哇叫,要不是善若说不学不许玩,他指定就要耍赖了。”
练功不苦功难成,当然没有玩来得轻松。 弟弟叫苦是意料中的事。
“所幸有善若这小姑娘帮忙压着你弟弟学,要不然你弟弟难以坚持。”郭氏笑道。
女儿的小师妹实在是个可人儿,要不是自己命不长她都想认来做干女儿。
“我瞧着那小姑娘也喜欢得紧,要不让我多个闺女来疼疼?”只有一儿一女的邬氏,很乐意认个干闺女。
多可人疼的漂亮小姑娘,小娃儿时居然被弃在荒野!
要不是外甥女捡回去,人就没了。
太可怜了!
郑离惊听了一笑:“问过善若要是她愿意可以。”
现在善若无亲无故,让她多个温暖之处是好事。
至于以后,她看了眼六舅母,是个福全之人,当得善若的干娘。
外甥女都赞成,邬氏当即高兴得左掏掏右掏掏。
掏出了一块玉牌和一串乌木手串。
“这玉牌给你,这手串儿就给我干闺女了。”
郑离惊当即笑着打趣:“哎哟!这是应了给舅母您认我师妹为干闺女,您才给我见面礼,我要是不应,是不是就没这见面礼了?”
“没有的事,我本就想送这玉牌给你。”
邬氏笑着捏了她一下,“舅母哪能少了你的见面礼,上回是舅母病着没好给你而已。”
“大外甥女有的,你也有,咱们家断不会厚此薄彼。”邬氏趁机阴阳了一把郑家某些人。
“那我就多谢舅母了!”郑离惊乐呵呵的收下玉牌。
入手温润,好玉!
看着她们说笑的郑唯真,剪着窗红不出声。
为大哥提前婚事,又为弟弟请来武师傅,这妹妹完全笼络住了母亲。
就连母亲的娘家人也笼络了去,真是好手段。
她暗暗压一口气,脸上难露笑容,三妹郑唯荷小声问了句:“大姐是否累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