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飕飕的不舒服。
又见街那头卖出去两副棺材,被人匆匆抬着经过,她更是心头发毛。
喝了安神茶的宿掌柜,在躺椅上合了眼入梦。
升坛燃香引魂的郑离惊,立了幡旗画了符纸念念有词。
善若守在店铺与后院间的门槛处,防止有人来打断师姐做法。
入梦的宿掌柜回到了老家的宅子,那宅子已经瓦烂墙塌的破败不堪。
物是人非的悲凉让宿掌柜在梦里落了泪。
却见那扇要倒的屋门被推开 ,他的父母走了出来,怒视着他。
他不加多想的就扑通一下跪在父母面前,忏悔他的过错。
他不该学人去赌,不该丧失理智偷卖了家里的田地,不该为抢父母最后一点银子打了来拦的兄长,导致兄长郁愤在心,出外干活出了意外。
嫂子经受不住打击跳了河,剩下个喝奶的侄子也没能活过那年冬天。
侄子死后,父母含恨双双吊死在家中。
他哭得涕泪横流,跪地求父母原谅他陷赌害全家。
他知错了,这二十多年来他再也没有进过赌坊。
还做了许多善事,帮了不少人,每年还给寺庙道堂捐献香烛香油。
他留不住钱,就把钱都兑成货品,散到修士以及穷人手中去。
宿家父母听着儿子痛哭忏悔,脸上依然恨怒难消,魂魄飘在空中想打死这个毁家祸害。
宿掌柜的父母魂魄只顾怨怒滔滔,郑离惊化了点符水点到宿掌柜的脑门上。
梦里沉浸在痛苦悔恨中的宿掌柜,灵台一震想起了自己要办的事。
他连忙跪求父母:“爹,娘,儿子今生错已犯下,死后或下地狱或下油锅儿子都认了,儿子现在能做的就是想法子遂爹娘的未了之愿,还望爹娘给我个机会,让儿子来赎一些罪孽。”
说完就一个劲儿的磕头。
在做法的郑离惊看到躺在椅子上的宿掌柜,脑袋在用力的点啊点的,一脑门的汗淋淋。
梦里脑门都磕破了。
听到儿子说要为他们遂未了之愿,宿家父母的魂魄终于不再怒愤乱撞。
开始指着他又骂又哭,这会父母说什么宿掌柜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