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摇欲坠。
“我没有……”
苏澜挑了挑眉，“没有？”
这时，儿科李主任抱着小元走了出来。
苏澜看向小元，发现小元在看见地面上，褚楚痛苦绝望的神情时，浑身瑟缩了一下，缩在儿科李主任的怀中，一动都不敢动。
苏澜将他抱过来，温柔地问道：“小元，别怕，姨姨想知道，你为什么会这么害怕？”
她发现了，小元是在看见褚楚的模样时，才突然变得这么害怕的。
“……麻，麻麻会打我，窝很乖，窝一个人在家里不会乱动的……”
褚楚愤恨地看向小元：“褚倾元！你居然帮着外人来害我！”
顿时，小元浑身瑟瑟发抖，害怕地缩在苏澜的怀中，苏澜侧身护着小元：“褚楚，且不说你根本不是小元的妈妈，你联合别人偷走我的孩子！还虐待小元，你如何对待小元的，我会一点一点地全部还给你！”
“接下来，你这一辈子，都会在牢狱中度过！”
苏澜的语气冰冷，褚楚的瞳孔猛地收缩，嘴唇微微颤抖。
她双眼中满是血丝：“不……你们没有证据，我没有打他。”
苏澜暼了她一眼，见褚楚还不承认，于是伸手温柔地撩开小元的裤腿。
一旁，众人注意到，这不到三岁男孩的小腿上，上面露出多处淤青和伤痕。
苏澜低头看着小元，眼神中充满温柔和心疼：“小元，你告诉妈妈，这些伤疤，是不是都是她打的？”
“…麻麻——？”听到苏澜的称呼，小元怔怔地看向苏澜。
他虽然年纪小，但刚才他听见这个漂亮的阿姨说，褚楚根本不是他的妈妈。
她才是他的妈妈吗？
小元被苏澜抱在怀中，感受到她充满心疼的眼神，他不知道为什么，莫名有些安心。
小元转头看向褚楚，忽然鼓起勇气，小手缓缓指向褚楚，委屈道：“……嗯，她打窝……小元乖，她也会打窝……”
一边说着，小元一边掉眼泪。
委屈极了。
苏澜看见小元这么委屈地哭，顿时心疼起来，手指轻柔的抹去他的眼泪。
“小元不哭了，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