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觉到慕倾的神色明显不对劲。
他听进去了。
慕倾在怀疑，姜沐是他的孩子……
褚楚顿时惊慌不已，万一慕倾真的相信姜词悠的女儿是他亲生的，那自己……
隐瞒的事情一定会全部暴露。
褚楚内心无时无刻，十分煎熬。
褚楚连忙放下褚倾元，双臂抱紧了慕倾的胳膊，伸手紧紧揪着慕倾的衣角，指节泛白，红着眼祈求道：
“慕倾……不要相信他们，他们在骗你，我们回家好不好？”
慕倾缓缓转身，视线认真盯着褚楚。
褚楚抬头发现，慕倾一双眸子无比深沉，瞳孔中几乎漆黑一片，慕倾生气了……
“褚楚，那天晚上是你，所以小元也是我们的孩子，对吧？”
慕倾双手紧紧地抓着褚楚的肩膀，目光直勾勾盯着褚楚的眼睛。
褚楚心中一紧，被慕倾看得头皮发麻，她张了张嘴，想说是，可此刻她的嘴像是被人堵住了一般，无论如何都发不出来声音。
慕倾发现了褚楚的惊慌，回应他的是她双眼中惊慌无比的神色。
“说话，说小元是我们的孩子，说你……没骗我。”
慕倾沉声，语气无比严肃，似乎如果听到了不想听到的答案，后果你看摄像。
可褚楚浑身发抖，她从来没有未见过这样的慕倾。
“……我。”褚楚眼眶通红，楚楚可怜地看着他。
“说话！说你没有骗我！”慕倾盯着褚楚的双眼，再一次冷声强调。
褚楚被吓得一激灵，双腿发软，浑身战栗。
恐慌到了极点。
褚倾元站在地上，揪着褚楚的衣角，一双眼睛中也带着恐惧。
慕倾双眼盯着褚楚，看见了她眼底的恐慌，还有……心虚。
“为什么心虚？”慕倾察觉到褚楚眼中这一抹神色，他动作一顿。
不敢相信褚楚会骗他，这么多年，褚楚在他心中的形象一直是柔弱善良，从来不会骗他。
褚楚视线挪开，眼眶通红，白皙的皮肤苍白如纸，肩膀不断颤抖。
慕倾的心一点一点冷了下来。
这些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