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各种玩耍的器物都很齐全。
什么蛐蛐罐之类的朱祁镇不甚在意,唯独朱瞻基那副桌游《大明风华之横扫漠北》,那可是世间独此一份的玩物。
朱祁镇抱着桌游的各种器物大哭。
王振只好打圆场道:“这桌游的地图乃是先皇亲笔,皇上思念先帝,故而舍不得。”
这一幅桌游地图绘制了九边各地、蜿蜒的长城以及塞外的各种自然环境,朱瞻基的画画功底十分了得,就算这只是一幅桌游的地图,仍然颇具艺术价值。
范弘为难道:“可是太皇太后有懿旨,奴婢也不敢违抗呐。”
说罢就要收走。
朱祁镇抱着那幅地图不肯松手,局面一时僵在了那里。
王振便道:“皇上思念先帝,这幅画便留下来做个念想,其余的卡牌骰子之类,范公公尽可拿去毁了,也便可以交差了。”
范弘知道这桌游,空有一张地图是玩不起来的,觉得这样也可以交差了,便以此回禀太皇太后,张氏听说朱祁镇思念父亲,抱着他的亲笔画不肯撒手,也是感动得直掉泪,果然允准皇帝将这地图给留下来。
……
经筵过后,朱祁镇留下赵辉奏对。
这狗屁的经筵实在是令人昏昏欲睡,可谁让赵辉是辅政大臣之一呢——皇帝上课他也得跟着上。
“师父……”朱祁镇可怜巴巴地望着赵辉,“这经筵能不上吗?我还是喜欢上师父的武学课。”
赵辉暗道:“那是当然,我那武学课,不仅有各种运动,还教授行军打仗、下棋博弈,可比干巴巴的文学课有趣得多。”
“皇上现在是天子了,经筵可是得上的,要不然耽误了学业,将来怎么处理国政呢?”
朱祁镇显然还不能明白皇帝到底要干什么,“不是有你们几个人辅政么?你们来处理国政就可以了。”
在他的印象中,朱瞻基这个皇帝当得还挺舒服的,政务交给三杨与司礼监,自己只要拿拿大事的主意就可以。其余时间,不是在西苑玩耍,就是出宫去游玩行猎。
赵辉只好笑道:“皇上长大后,当然得亲政了,我们这帮老臣,总有老去的时候,到时候不还得皇上自己挑起担子来?”
朱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