乏,这些水可比黄金还珍贵,但此时为了战斗,也就顾不上许多了。
“呲……啦……”水倒上去,都被烫得瞬间成了水蒸气,腾起一股白烟。
“再倒!”定炮手大喊道。
终于,连续倒了三桶水,炮管的温度下来了, 这才又开始施放炮弹。
“轰隆!”
“轰隆!”
“轰隆!”
瓦剌的轻骑射箭要进到三十步内,而明军的火铳可以在七十步就击发,火炮的射程就更远了,因此,瓦剌骑兵越来越吃亏,越是袭扰,伤亡越大。
明军阵前的前排士卒很明显的感觉到瓦剌人的箭雨越来越轻飘飘、越来越稀稀拉拉了。
一名重甲步卒轻声嘲笑边上一个接连中了十几箭的倒霉蛋,“王老五,你现在的样子真特娘像只豪猪啊。”
王老五嗤道:“李大头,你也别笑我,你特娘的活像是身上长了几根树枝出来,我就看你啥时候开花。”
两人在那儿嘀嘀咕咕,他们是用来护卫火器营的重甲步兵,内外穿了两层甲,中了这么多箭,恐怕一箭都没有扎透铠甲。按理战斗时是禁止闲谈的,不过整个战场上,到处是马蹄声、枪炮声,这点声音就完全被盖住了。
正在这时,又一波瓦剌骑兵袭来,紧接着头顶又是叮叮哐哐的各种箭矢打在头盔上、甲胄上、藤牌上的声音。
王老五侧头一看,李大头头上也插了两支箭矢,顿时笑道:“大头,你头上也长树枝了。”
就在这时,王老五才看清,一支箭矢直接扎在了李大头的脸上,然后李大头就缓缓地软倒了下去。
“大头!大头……”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瓦剌骑兵越来越少了,有的在七八十步外草草放了轮箭雨就跑了,王老五凭感觉就知道瓦剌人顶不住了。
这时从左右两翼都听到了骑兵隆隆的马蹄声。
王老五知道,这是己方的骑兵出击了。
也先见明军骑兵果然上钩,果断挥动狼头纛。一千具装甲骑如黑色钢铁洪流般杀出。他们的战马披着全甲,骑手手持铁枪,瞅准与轻骑兵正在缠斗的明军骑兵,猛地撞了上去。
明军顿时被撞了个人仰马翻,乱糟糟地往步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