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到了火器兵的威力。”
沐晟也一同在帐内,对赵辉笑道:“我父王首创叠阵法,不想在驸马手中怎就威力不同凡响呢?”
赵辉吃惊道:“原来竟是沐国公到了。”赵辉发觉帐中多了个生面孔。
沐晟上来上上下下打量了番赵辉,笑道:“驸马果然生得一副好皮囊。”
众人哈哈大笑。
赵辉其实并不喜欢别人叫他驸马,他更喜欢别人叫他都督,或者叫都督佥事也行啊。
张辅道:“今日大胜,赵驸马当居首功,诸位无异议吧?”
柳升这时插嘴道:“功劳我没意见,但驸马的部下公然抢夺我部的俘获,这事又怎么说?”
张辅有些不喜,这个柳升仗着自己功劳大,很是个刺头。
“黔国公也在这儿呢,今日开庆功宴,这等小事难道也要急着这会儿掰扯吗?”张辅颇有些火大。
柳升努了努嘴,终究没有再说下去,瞪了一眼赵辉。
庆功宴酒很少,一人只有一碗,还有些大鱼大肉,不过连日来艰苦作战,大家吃得也十分也尽兴。
等到吃完庆功宴,大家散席,各自回自己营地。
柳升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正好跟在赵辉后头,大家都纷纷与赵辉拱手道别。
柳升也拱拱手道:“驸马好走,当心路上的沟,别掉沟里了。”
赵辉嗤笑了一下,回敬道:“侯爷也保重,到了晚上瘴疠重。”
一路上赵辉颇有些提心吊胆,他真怕柳升借着酒劲派人埋伏在路上。
回到自己营地,赵辉悬着的心这才放下。
大家兴高采烈的围了上来,簇拥着赵辉坐在帅座上。
这一仗,府军前卫打得极为漂亮,伤亡都很小,大部分还是追击时候受到的袭击。
“大帅指定了我部拿“破阵”首功,你们回去好好计议计议,把功劳该报的统统报上去。”赵辉治军十分公允,该是谁的功劳就是谁的,不准侵占,是以大家都十分高兴。
这一仗打完,陈军主力基本完蛋,大家很乐观地讨论着还有几个月可以班师回内地。
“这鬼地方真的是热死了,这时节俺老家应该还下着雪呢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