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啃的进去。”
对面的老友调侃着莫哈甘尼，莫哈甘尼只是继续看着。
二人围坐在一个暖炉前，棕红色的保暖毯铺在地上，周围是无数的古籍。
尽管莫哈甘尼有着奥义魔法师的境界，但他反而更喜欢这种原始的取暖方式和提神方式。
他已经足足三十年没有再使用过魔法了，每天都和老友在这里过着普通人的生活。
对于他们的境界来说，能活三百年、四百年、五百年都有可能。
时间不再是一个固定的数字，而是一本本被翻烂的古书。
老友从书架上取出一本书，随意地谈道：
“那个圣乔国的国王，要求我们都去泰皮亚大讲堂呢。”
“嗯。”
莫哈甘尼看起来没有任何反应，就像是听到明天会下雨一样的平凡小事。
老友很明显更健谈一些，他摸了摸自己半灰半白的长须：
“这小子有点意思啊，我居然占卜不出他的未来。”
“嗯？”
莫哈甘尼终于抬起来头，他身上披着的红格子毛巾微微颤了一下。
“很惊讶对吧？”
莫哈甘尼摇了摇头。
“我只是没想到你会为了一个世俗的国王去占卜。”
“我这把老骨头了，再不动动可就没啥生气了。”
“话说你都三十年没用过魔法了，你真的还记得该怎么运转魔力吗？”
莫哈甘尼不置可否地轻微点点头，老友则把话题继续拉回到乔泽的身上：
“更有意思的是，我发现他的身上”
老友一时半会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。
他苦笑着敲了敲头：
“你瞧，老了！”
“见鬼，不知道该怎么说。”
老友知道莫哈甘尼的习惯，也没有用魔法，最后用一个字来总结：
“龙。”
莫哈甘尼的眼睛里终于闪过一丝精光。
“龙？”
“龙！”
老友进一步地解释道：
“他的身上缠绕着龙的气息，而且不是那种龙的后裔，更像是那种传说中的弑龙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