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我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傅云亭抬了抬下巴,姿态高傲的质问:“那我有点不明白了,刚才傅总为什么会这么笃定是我的秘书干的?您处心积虑的想要弄走我的人,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“这要是我没抓到叛徒,这罪名可就给我的秘书扣死了,而我也脱不了干系,傅总,我细细想来,觉得有些后怕。”
会议室里鸦雀无声,气氛紧绷到了极点,股东们大气都不敢出一下。
傅时砚凉凉的笑了笑,“你觉得后怕就对了,平时多管好你的人,别让她做一些引人误会的事情。”
他不打算在这件事上再浪费时间了,想茉你陆安宁他有一万种方法,不一定非要她承认泄漏了方案。
况且,监控已经被删了,他没有铁证,他们可以有很多狡辩的借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