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知意脸颊一红。
没再像之前一样说些冷硬的话，斟酌了一下问：“我还是给你擦一下吧。”
她去浴室打了一盆热水，脱掉上衣给他仔细擦拭。
陆知意又看到了他胸口那个豹子纹身。
她动作顿了一下，毛巾擦过纹身的地方，忽然想到这是他为了程青青纹的，心里泛起一阵酸涩。
视线不自觉在他纹身的地方停留了下来。
傅时砚注意到她的视线，紧紧的盯着她的脸。
她想起来了？
“怎么了？”
陆知意垂下眼帘收回视线，“没什么。”
傅时砚眯了眯眼睛，“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？”
陆知意愣愣的看着他，眼神有些茫然，“我应该问什么？”
傅时砚咬了咬腮帮子，突然拉着她的手腕往自己面前拽了一下，“你再好好看清楚！”
她盯着他的纹身，茫然的问：“这个纹身……不是你为程青青纹的吗？我应该问什么？问你们之间的爱情故事吗？”
陆知意低下头敛去眸底的苦涩，“我没这么八卦。”
傅时砚皱眉，“谁告诉你的？”
“啊？”
傅时砚有些恼，“谁告诉你是为她纹的？”
“你啊。”
傅时砚偏了偏头，“我何时说过？”
“我第一次见这个纹身的时候，你说的。”
傅时砚松开了她的手，“陆知意，你脑子是不是不清楚？我从来没说过这种话！”
陆知意回想了一下，他好像的确没说过是为程青青纹的这种话。
“你说这是为你心爱的人纹的。”他心底的白月光，不就是程青青吗？
傅时砚凉凉的扯了扯唇角，“陆知意，我真想把你脑瓜子敲开，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！”
陆知意眼底充满了疑惑，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。
他眼底的哀怨和不甘让她更疑惑了。
“傅时砚，我们……我们之前是不是发生过什么？”
傅时砚眯了眯眼睛，“你说呢？”
“我救你那次，太久了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，我们之间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