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的,会没事的。”
说完,时无忧努力将徐暮归给抱了起来。
感谢之前的体力训练,以至于让时无忧现在有能力抱起不怎么重的徐暮归。
时无忧一手环在徐暮归的肩背处,感受着手下嶙峋的肩胛骨。
蓦然间时无忧想起跨年时,时松白说自己变瘦了,想来他们做任务确实很辛苦,确实瘦了。
时无忧小心地把徐暮归放在床上。
她从床头柜处拿出准备好的oga安神香。
一般有意向治疗自己伴侣信息素紊乱症的alpha,都会在治疗途中点上这种香,这能有效的辅助平复安抚oga的情绪。
时无忧将香点好,自己踢掉鞋子上床接着把徐暮归抱在怀里。
徐暮归此时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,他不再抑制自己的轻喘,脸上绯红,身体也不受控地轻轻颤抖着。
时无忧低下头,将自己的额头与徐暮归的额头相触。
然后她尝试操控着自己的精神力去入侵对方的大脑,去找到对方乱成一团的情绪,轻轻地去包裹住它,然后慢慢地将乱成一团的情绪梳理开来。
这个过程对精神力的把控要求很高,很容易一个把握不好就弄伤了对方。
时无忧的额角有汗水滴落,落在徐暮归的脸上,他失神地伸出双手去触碰时无忧的脸颊,去擦拭着她的汗水。
短暂的肌肤相亲让徐暮归感到舒适,但这还不够,他的后颈热的厉害,他想要更多的触碰,于是他颤抖着手轻轻点了点时无忧的脸颊。
可时无忧不理他,一想到时无忧不理他,他就感到委屈,于是泪水再次不受控地往下掉。
时无忧感受到徐暮归的情绪再次发生变化,悲伤的情绪正在剧烈的沸腾着,这不像最初的那种没有任何缘由莫名其妙的悲伤,是有针对性的,委屈的悲伤。
因此她连忙将精神力从徐暮归精神中撤离,去看徐暮归的情况,结果一睁眼就对视上了一双被泪水浸湿的眼睛,时无忧没忍住咽了一下口水。
怎么办,有些诱人。
时无忧捂住自己的脸不敢去看。
而看到时无忧捂住了脸不想看自己,徐暮归哭得更伤心了,甚至发